日韩大乳视频中文字幕,亚洲一区二区三区在线免费观看,v在线,美女视频黄频a免费大全视频

您的位置:健客網 > 新聞頻道 > 醫(yī)療服務 > 名醫(yī)沙龍 > 多學科專家悼念譚啟富教授——中國癲癇外科事業(yè)的一面鏡子

多學科專家悼念譚啟富教授——中國癲癇外科事業(yè)的一面鏡子

2015-10-13 來源:健客網社區(qū)  標簽: 掌上醫(yī)生 喝茶減肥 一天瘦一斤 安全減肥 cps聯盟 美容護膚
摘要:10月7日,我國癲癇外科的奠基者之一譚啟富教授因病去世。在10月9日本微信號發(fā)送了譚教授孫女的緬懷文章后,不到兩天的時間內,又有多位專家發(fā)來悼文,講述他們眼中的譚教授。

  10月7日,我國癲癇外科的奠基者之一譚啟富教授因病去世。在10月9日本微信號發(fā)送了譚教授孫女的緬懷文章后,不到兩天的時間內,又有多位專家發(fā)來悼文,講述他們眼中的譚教授。這讓我們從不同角度領略到醫(yī)學大家風范的同時,也對譚教授的人格魅力欽佩不已。

  譚啟富教授

  癲癇外科痛失巨臂

  ——深切緬懷譚啟富教授

  李世綽

  2015年10月7日9時09分,我國癲癇外科的奠基者之一、學科領軍人譚啟富教授在他辛勤工作逾半個世紀的南京軍區(qū)南京總醫(yī)院與世長辭。噩耗傳來,整個癲癇學界為之哀慟,同事們以各種方式---悼詞、詩句、回憶等表達對這位良師益友、慈祥長者的哀悼之情。

  譚啟富教授的去世,是我國癲癇學界、特別是癲癇外科事業(yè)的巨大損失!

  我與譚教授相識于上世紀80年代,彼時我在協助我的導師王忠誠教授組建中華醫(yī)學會神經外科分會,當時就得知譚啟富教授是我國率先開展癲癇外科手術的幾位神經外科專家之一。后由于工作變動,沒有和他密切聯系,但他在癲癇外科事業(yè)上的成就和貢獻,不時傳入耳中,這一段時間可謂“神交良久”吧!直到我2003年從原工作崗位退休,開始中國抗癲癇協會的籌建,才恢復了與譚教授的往來。這十多年,我和譚教授之間的友情與日俱增、甚至成為莫逆之交。他作為協會的第一屆常務理事(后為協會顧問),積極參加了協會的各項活動,提出許多推動我國癲癇外科事業(yè)發(fā)展的建議,是我在協會工作的指導者和“高參”。

  在這里,不能不說說我國癲癇外科發(fā)展過程中的一些史實,從中可以看出譚啟富教授的具體貢獻,以下擇其要者述之:

  -上世紀80年代中后期,隨著改革開放政策的實施及與歐、美醫(yī)學學術交流的發(fā)展和先進的醫(yī)療設備與新技術的引進,癲癇的外科治療在我國蓬勃發(fā)展起來,包括顳前葉切除、胼胝體切開、多處軟腦膜下橫纖維切斷、立體定向和小腦慢性電刺激術等均有報道。這期間,譚啟富、劉宗惠、陳炳桓、蔣萬書、李齡等做了大量工作,為我國現代癲癇外科的發(fā)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在1980年代,較早開展前顳葉切除及顳葉以外的皮質致癇灶切除術的醫(yī)院中,以南京軍區(qū)總醫(yī)院(譚啟富)報告病例數最多,提出了術前評估方案、術后療效評估標準以及對前顳葉切除技術的改進,積累了較多的臨床經驗。

  -在此階段,各位學者還積極克服重重困難,自行研制、改進各種記錄電極,如南京軍區(qū)總醫(yī)院的譚啟富、姜梨與電子工業(yè)部第14研究所談維夏高級工程師研制的“多極式深部電極”、“條狀和網狀皮質電極”,上海華山醫(yī)院江澄川采用的“慢性埋藏電極”;武漢同濟醫(yī)院李齡研制的“硬腦膜下電極”等。

  -南京軍區(qū)總醫(yī)院(譚啟富教授)首先在國內采用了Rasmussen教授提出的“功能性大腦半球切除術”,長期隨訪效果良好,無并發(fā)癥。

  -南京譚啟富教授,于1983年就開始了胼胝體切開術治療頑固性癲癇,最先在雜志上發(fā)表論文,繼之沈陽、上海、北京、濟南、武漢、昆明等地開展,《健康報》稱這是我國癲癇外科治療中的一個新發(fā)展。譚啟富教授還自行加工了開顱環(huán)鉆頭,采用直切口,環(huán)鉆開顱,顯微鏡下操作,節(jié)省了手術時間并減少了并發(fā)癥,符合現代的微創(chuàng)理念。

  -慢性小腦刺激術:譚啟富教授及祝正祥高級工程師從1985年起自行設計研制成小腦刺激系統(tǒng),經過動物實驗后,用于臨床觀察,效果良好。并供兄弟醫(yī)院使用,共約30例,但受國外兩篇雙盲對照文章的影響及90年代迷走神經刺激術的開展,其推廣應用在國內處于停滯階段,但近期有學者研究于2005年發(fā)表了雙盲對照病例的研究結果,證實此種手術治療癲癇有效。

  近年來,年逾古稀的譚啟富教授,仍不停地為推廣癲癇外科技術、培養(yǎng)年輕醫(yī)師奔走于全國各地,還主持編輯、出版了好幾部癲癇外科專著,就在今年早些時候,他還主持翻譯了《癲癇外科手術技巧》一書,邀我為其作序,我欣然領命。

  就在我期盼此書出版之際,傳來了譚老患病的消息。我雖然曾在其病情危重時,致電家屬表達深切慰問之意,也不斷關注其病情的起伏變化,但終因工作和身體原因(腰部摔傷近一月)未能親臨其病榻看望。雖然知道年過8旬的老人,難以撐過疾病的兇險,但他在駕鶴西行前的幾天,還親自給我們傳來樂觀的消息,使我有能抱著去病房看望他一次的幻想,誰知道,我們敬愛的譚教授就這樣突然而又安詳的走了。未能見他最后一面,成為我終生的遺憾和愧疚。

  譚啟富教授是我國癲癇外科界唯一榮獲“國際抗癲癇聯盟、國際癲癇病友會亞洲大洋洲地區(qū)癲癇杰出成就獎”的專家,他的去世,我國癲癇外科痛失巨臂,是我國癲癇防控事業(yè)的重大損失。但他給我們留下了許多寶貴的科學遺產、崇高的道德榜樣、兢兢業(yè)業(yè)、孜孜以求的工作精神以及一大批年輕有為的癲癇外科后來者。我們在沉痛哀悼譚啟富教授的同時,一定要學習他高尚的情操,繼承他的遺志,完成其未竟的事業(yè),把中國的癲癇防控事業(yè)推向更高的水平。

  敬愛的譚啟富教授,安息吧!

  2015年10月10日

  一縷哀思寄名醫(yī)

  ——深切緬懷神經外科專家譚啟富教授

  首都醫(yī)科大學三博腦科醫(yī)院欒國明

  10月7日,驚聞我國著名的神經外科專家、癲癇外科先驅譚啟富教授因病在南京逝世,悲訊傳來,無不令人惋惜。譚啟富教授一生勤懇、為人謙和、醫(yī)技高超,在幾十年的從醫(yī)道路上桃李天下,恩澤四方。作為神經外科同道,我對譚教授的離去深表悲痛,追思一代名醫(yī),其光輝燦爛的一生皆是我輩學習之楷模。

  開拓創(chuàng)新——我國癲癇外科的奠基者。譚教授是我國杰出的神經外科專家,一生致力于推動神經外科的進步,他對功能神經外科疾病尤其對癲癇病外科治療造詣深厚。1995年,譚教授主編出版了我國第一部《癲癇外科學》,由此建立了我國規(guī)范的癲癇外科手術體系,這是我國癲癇事業(yè)的寶貴財富。在癲癇外科研究領域,譚教授兢兢業(yè)業(yè),幾十年如一日,對癲癇外科事業(yè)的執(zhí)著追求,贏來的不僅僅是國內甚至國際上一串串光輝的頭銜和一個個殊榮獎項,他的心血更實現了抗癲癇多學科協同合作的可能,換來了我國抗癲癇事業(yè)的長足穩(wěn)固發(fā)展。

  傳道授業(yè)——神外年輕醫(yī)師的領路人。譚教授是癲癇外科宗師,他的學生遍布全國各地,他常說,“我的學生既有來自一線大城市的,也有三線小城市的,醫(yī)療資源均衡分布,才能讓老百姓得到實惠,患者才能免去奔波就醫(yī)之苦”。譚教授對學生們精心培養(yǎng)、要求嚴格、手把手帶教。不僅教大家手術技術,更教大家如何做一名稱職的好醫(yī)生,醫(yī)德醫(yī)術的言傳身教讓學生們受益匪淺。譚老一生培養(yǎng)了一大批癲癇外科精英人才,如今,他們都奮斗在臨床一線為患者造福。譚老的音容笑貌和嚴謹的治學態(tài)度影響著一代人,而培養(yǎng)出更多更優(yōu)秀的癲癇外科醫(yī)生也是他老人家的心愿。正如他在與大家最后的微信告別中,這樣寫道:“我很欣慰,我未盡的癲癇外科事業(yè)有許多后繼者,愿你們能開辟出新的天地”。

  鼎力相助——三博腦科醫(yī)院的“老朋友”。同為癲癇外科醫(yī)生,我很榮幸,在我的職業(yè)生涯中,能得到譚老的指點和幫助。最近的一次合作,是由譚老主譯、我還有其他三位同仁合譯的一部癲癇專著——《癲癇外科手術技術》,沒想到這竟是譚老領銜翻譯的最后一部著作。譚老病重期間依然堅持工作,直至生命的最后一息,心疼譚老的同時,也讓我更加敬佩老教授的無私忘我精神。三博腦科醫(yī)院作為中國抗癲癇協會的臨床實踐與培訓基地,曾多次得到譚教授的悉心指導和大力支持,每一個學術會議的親自受教,每一次學科建設的促膝長談,都彷如昨日之事。如今,您已仙去,我肩上的擔子又重了許多,請您放心,三博定不負您所望。

  前輩已逝,但您的精神永存!我輩會繼承您的遺志,繼續(xù)發(fā)展神經外科事業(yè),這是對您最好的祭奠!譚老,一路走好……

  謙和溫厚的學者風范

  ——回憶譚啟富教授

  北京大學第一醫(yī)院兒科劉曉燕

  作為一名小兒神經科和電生理醫(yī)生,我認識譚啟富教授已整整15年了。

  2000年夏季,我去新疆講學,在新疆軍區(qū)總醫(yī)院第一次見到同去講學的譚教授,并聆聽他講授有關外科手術治療癲癇的課程,這是我對國內癲癇外科最初的了解。譚教授是我國癲癇外科的前輩學者,也是我們四醫(yī)大的學長,他待人謙和溫厚,非常親切。當時我向他請教了一些關于癲癇手術的問題,也訴說了心中的疑惑和不解,有些問題現在想來是非常無知和簡單的,但他都耐心向我介紹和解釋,同時表示癲癇外科需要腦電圖和神經內科的參與。這次交流使我開始關注癲癇外科,并認識到跨越學科的壁壘,多學科協作對癲癇的診治是非常重要的。其后我逐漸參與癲癇外科術前評估工作,和這次與譚教授的相遇、相識不無關系。

  近十幾年來,國內癲癇學界非?;钴S,經常有機會在各種會議上與譚教授相遇,他經常向我強調腦電圖和神經內科、兒科參與癲癇外科術前評估的重要性,并多次說到小兒癲癇外科有特點,難度大,應該好好研究。更令我感動的是,他還多次向我詢問和討論關于小兒癲癇和腦電圖的問題,有時還會邀請我參加一些癲癇外科的會議,毫無大專家、大學者的架子。老一輩學者這種心胸寬闊、海納百川、謙遜好學,成就新人的精神也深深地感染著、影響著我?;貞浂嗄陙砼c癲癇外科合作的過程,在發(fā)揮自身作用的同時,也從很多癲癇外科醫(yī)生那里學到了新知識、新進展,大家相互學習、共同進步,合作的很愉快。

  很難過譚教授的離去。他不僅留下了多部癲癇外科巨著,更培養(yǎng)了一批致力于癲癇外科的中青年學者,并以他的學者風范和人格魅力影響著后輩的醫(yī)學人生。我作為一名從事小兒癲癇和神經電生理的醫(yī)生,和眾多癲癇外科醫(yī)生一起送別譚教授、懷念譚教授,愿他老人家所寄予的癲癇外科事業(yè)發(fā)展地更好!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緬懷恩師譚啟富教授

  南京軍區(qū)南京總醫(yī)院神經外科孫康健

  譚啟富教授不幸病逝,是癲癇事業(yè)重大損失。作為他的學生有幸跟隨他學習工作,他的突然離去令人萬分悲痛。數十年來受他老人家的教誨,今天感受他高尚的人格及崇高的思想,點點滴滴永遠銘記于心。

  上世紀八十年代,我畢業(yè)分配到積淀深厚的原國民黨中央醫(yī)院——南京軍區(qū)南京總醫(yī)院。彼時國內神經外科還是單極電凝時代,手術基本上不用顯微鏡,(盡管當時總院有一臺日本顯微鏡,卻用于開展經口鼻垂體腺瘤切除術),手術就是以外傷、腫瘤、腦血管病、脊髓病變?yōu)橹?,國內能開展功能神經外科的少之又少。所以,進入神經外科后看到抽搐發(fā)作的癲癇患者,通過腦電圖和CT等相關檢查,可以行手術治療,當時覺得很神奇。在科里工作一段時間后,慢慢地跟隨恩師譚主任從abc開始學習癲癇外科治療,當時心中頗為困惑,為什么譚主任對癲癇病這么感興趣。請教譚主任后才知道,早在1954年,我們科奠基人劉承基教授和我國最早開展癲癇外科治療的段國升教授一起,開展了外傷后癲癇的手術治療。1962年從第四軍醫(yī)大學學習回來的譚主任遵照劉承基教授指示,負責功能神經外科特別是癲癇外科的治療。當時癲癇外科的資料甚少,可以參閱的是penfield教授1954年出版的<<epilepsyandthefunctionalanatomyofthehumanbrain>>一書影印本,譚主任反復閱讀文獻并仿制出框架式皮質電極,開展皮質癲癇灶切除術。1963年,劉承基教授和譚主任在總院開展了解剖性大腦半球切除術治療嬰兒偏癱伴頑固性癲癇,患兒術后效果良好,癲癇發(fā)作停止。從此,譚主任開始踏上癲癇外科之旅,刻苦鉆研并使之發(fā)揚光大。

  譚主任一直執(zhí)著癲癇外科并努力創(chuàng)新。盡管經歷文革,但總院癲癇外科治療從未停止,并不斷探究癲癇外科治療方法。上個世紀70-80年代,知識的獲取主要依靠雜志和書籍,癲癇手術方法很少。那時,譚主任基本白天手術,晚上學習,密切關注國外癲癇外科的發(fā)展。1983年,譚主任在深入閱讀國外資料后,在國內率先開展了“胼胝體切開術治療頑固性癲癇”,相關文章發(fā)表在1985年的《中華神經外科雜志》上,《健康報》曾發(fā)文贊譽,稱之為“我國癲癇外科治療中一個新發(fā)展”。針對解剖性大腦半球手術的不良后遺癥,譚主任于1989年在國內首先采用加拿大Rasmussen教授提出的“功能性大腦半球切除術”,并推廣應用到福建、廣東、廣西、貴州、湖北、江蘇、上海、山東等地。針對癲癇手術療效如何評估的問題,譚主任結合大量手術病例,提出了“癲癇術前評估方案”和“術后療效評估標準”,并對顳葉癲癇切除方法進行了改進。80年代末,針對框架式皮質電極使用上的不便,譚主任和南京顯像管廠王錦德工程師和總院醫(yī)學工程師湯黎明共同研制出“條狀和網格狀皮質電極”和“深部電極”,于1993年在我科用于術中皮層腦電監(jiān)測和硬膜下電極埋藏,使顱內腦電監(jiān)測更加便利并提高了準確性。1985年譚主任和我院醫(yī)學工程科祝正祥工程師合作,研制成功小腦刺激系統(tǒng),并經動物實驗后用于臨床。這些創(chuàng)新和改進,對中國癲癇外科的發(fā)展起了促進作用。

  譚主任德技雙馨,工作嚴謹。日常醫(yī)療實踐中,總是對患者如親人,想患者所想,對每位癲癇患者,從病史的問診到體檢,的點點滴滴,非常仔細。每次手術結束后,觀察患者都非常細心,堅持晚查房。雖至退休,仍堅持門診,親自接診患者。有一次,我和譚主任一起隨訪一組胼胝體切開術治療頑固性癲癇的病例,手術療效有些不盡人意,我問譚主任,數據看上去不理想???譚主任說:科學一定要務實,手術療效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我們實事求是的寫,別人手術效果能驗證,別人就相信你。所以,至今在癲癇外科治療過程中,我們堅持實事求是的原則。譚主任主編《癲癇外科學》時,每一個數據,每一篇文獻,他都仔細檢查校對。他說,一定要使內容準確,使錯誤減少到最小。正是這種認真的精神,使《癲癇外科學》成為指導癲癇外科治療的經典專業(yè)書。

  譚主任高度重視育人與醫(yī)學知識的傳播對推動癲癇外科的作用。他不僅親手傳帶神經外科知識和技術,而且關心支持幫助同行,真正桃李滿天下。廈門174醫(yī)院的姚一教授至今記得和譚主任同臺手術的情景,遇到手術關鍵時,指導手術的譚主任總會不厭其煩地嘮叨幾句,但手術結束后就面帶笑容,忘掉術中的緊張,有時還會開心的哼幾句湖北小調。早在1958年,在宜昌舉辦的首屆全國癲癇會議上,譚主任被推舉為癲癇外科治療組副組長,史玉泉教授為組長,后舉辦了多次學術會議,譚主任參與了李世綽會長領導的中國抗癲癇協會的成立及常務理事會,譚主任一直說自己“高興又自覺地成為中國癲癇外科事業(yè)的推動者”。隨著癲癇外科在國內逐漸開展,很多兄弟單位請譚主任講課、手術。譚主任總是非常熱心地予以指導幫助。他不僅幫助南京市中大醫(yī)院、江蘇省中醫(yī)院等單位開展癲癇外科治療,而且還在國內很多地方傳、幫、帶。譚主任將南京市神經內外科組織起來,最早在南京成立了醫(yī)學會癲癇分會,開展癲癇講座、宣講癲癇知識,每年舉辦四期講座,幫助基層單位認識癲癇,特別是癲癇外科知識,使南京市神經內科醫(yī)生很早就了解了外科治療癲癇的方法。正是這種對癲癇事業(yè)的不懈追求,譚主任取得累累碩果:“頑固性癲癇外科治療的基礎和臨床研究”獲1999年度國家科技進步二等獎;“癲癇的外科治療”獲1984年全軍后勤部科技進步二等獎;“慢性小腦刺激治療癲癇”1990年獲全軍總后勤部科技進步二等獎;“腦致癇灶切除治療頑固性癲癇的臨床與病理研究”1998年獲全軍總后勤部科技進步二等獎等等;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國家特殊貢獻中青年專家等;亞洲大洋洲癲癇杰出貢獻獎。

  至今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常見的一個小小肺炎就讓前輩與我們陰陽相隔。以前,大家都說您會活到90歲—100歲,因為您有家族長壽基因;您為癲癇患者付出的仁者之心會讓您長壽;那么多桃李關心、愛戴您、盼望您長壽;您關心操勞的中國抗癲癇事業(yè)需要您長壽。在您生病的二個月,來自全國各地的朋友、領導、同道、同學、學生及患者,不遠千里來探視您,守護您,遠行在西藏的學生在為您祈禱,祝愿您早日康復。但還是未能阻擋住病魔。您不幸離我們遠去,但您對抗癲癇事業(yè)孜孜不倦的追求精神永存,我們會以您為榜樣,將抗癲癇事業(yè)發(fā)揚光大。

  緬懷一代宗師

  ——譚啟富教授

  首都醫(yī)科大學三博腦科醫(yī)院張萍

  在這里,我不談您的成就,也不提您所做的巨大貢獻,因為這些已經載入史冊,也必載入史冊。在這里,我只簡短談談對您的印象和個人感受,以表達對您的哀悼與紀念。

  與譚老初相識

  記得10余年前,我剛研究生畢業(yè)后不久,舉家遷至廣州,我的工作也由位于“塞上江南”的銀川轉移到廣東三九腦科醫(yī)院。在這里,我有幸認識了許多著名的神經內外科教授(如沈鼎烈教授、李齡教授、吳若秋教授、成良正教授等),并有幸與他們共事數載,得到他們的直接指導與教誨,獲益匪淺。也就是在這期間,我有幸見到了到廣東三九腦科醫(yī)院參觀并指導手術的聲名遠揚的譚啟富教授,那一天,一位個頭不高、花白頭發(fā)、慈眉善目的老人,在院長及其他領導陪同下,來到我所在的視頻腦電圖室及腦磁圖室參觀。當時,經院長介紹,我才得知道面前這位老人就是享譽國內外的譚啟富教授。

  令人驚嘆的“好記性”

  第二次見到譚老,是在羊城召開的一次學術會議上,距初識譚老已經過去一年有余。那一天,當我進入會場就座后,意外發(fā)現譚老就在我身邊不遠處,我們之間僅僅隔著一條并不寬敞的過道,與這樣一位令人敬仰的長者如此近距離相處,心情頗有些激動。茶歇時,我起身向老人問好,沒想到與我僅有一面之緣,老人家竟然還記得我。要知道譚老當時已極富盛名,而此時的我在業(yè)界默默無聞、僅是一名普通的神經電生理醫(yī)生而已。之后,又多次在學術會議上見到譚老的身影。很多時候,只能遠觀,因為他太忙碌。雖然我與譚老直接接觸不多,但每一次遇見,老人家都是面帶微笑、和藹可親。

  訣別

  最后一次相見,是2015年10月蘇州的會議上,學術會議開幕前,中國抗癲癇協會腦電圖及神經電生理分會的委員們先行集結與相聚,進行工作總結,并為未來出謀劃策,在晚宴上,譚老您笑貌依然、身體健碩如舊、精神飽滿地緩步向我們走來,與我等碰杯。不曾想,這竟是最后的訣別!

  音容依舊在,人已在遠方。

  2015.10.10

  懷念譚啟富教授

  北京軍區(qū)總醫(yī)院附屬八一腦科醫(yī)院癲癇中心劉智良

  2015年10月7日,中國癲癇外科之父譚啟富教授安詳地離開了人世。噩耗傳來,我國癲癇學界人士內心都非常沉痛和惋惜,紛紛緬懷他為我國癲癇事業(yè)發(fā)展所做出的卓越貢獻,滿懷深情地追憶我們個人與他相知、相識的往事。

  我是2002年在廣州召開的神經外科學術會議上初次見到這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他說以前閱讀過我發(fā)表的幾篇文章,并勉勵有加。當時我在第一軍醫(yī)大學攻讀神經外科專業(yè)博士研究生,受導師徐如祥教授指定,研究方向為癲癇,發(fā)表了幾篇癲癇方面的基礎和臨床文章。進入癲癇領域伊始,受到敬仰已久的老前輩的鼓勵,不由分外激動。此后,多次學術會議會場上見到這位慈祥的長者時,他都關心我的學習和工作情況,對我提出的疑惑都能耐心細致的答復。2004年譚教授主編《癲癇外科學》,他向徐如祥教授和我約稿,撰寫其中的第11章:癲癇的基礎研究動態(tài)。完稿后發(fā)給譚教授,他在肯定之余,曾多次親自打電話與我溝通,多次進行修改完善,他對插圖的細微瑕疵處都能發(fā)現并提出改進意見。譚教授對學問的嚴謹細致,令人肅然起敬。

  2010年,北京軍區(qū)總醫(yī)院附屬八一腦科醫(yī)院成立,他曾在北京開會期間特地前來參觀癲癇中心和腦科手術室,對我們的神經導航和術中磁共振等設施贊嘆有加,勉勵我充分利用這些先進設備提高癲癇外科手術質量。此后,癲癇專業(yè)會議多次見面時,他總問起八一腦科醫(yī)院癲癇中心的情況,我也非常樂于主動向他匯報,并就遇到的困難向他請教。這些年我們在功能區(qū)癲癇外科方面做了一些工作并取得較好結果,顯然與譚教授的指導和鼓勵是分不開的。

  2014年8月在新加坡參加國際癲癇會議,很高興見到譚教授,因為他是退休的將軍級教授,而我是現役軍人,獲準出國參會都非常難得。他告訴我已主譯并出版了《癲癇疑難病案精粹》,我順口說“譚教授,您就賜我一本吧”。譚教授欣然答應。半個月后,我真的收到了郵局寄來的這本書,郵包封皮上的字跡正是譚教授的親筆,譚教授信守一諾,百忙之余竟親自到郵局為我一個小字輩寄書。當時非常感動,遂將郵包封皮保存作為永久的留念,更是非常后悔給年逾古稀的譚老增添了額外麻煩。如今譚教授駕鶴仙去,我將這個郵包封皮找出來,睹之頓時熱淚盈眶,再也見不到譚教授啦!還有很多的話再也沒機會向這位慈祥的長者訴說和請教啦!

  我們所懷念的譚教授,正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先賢。他做學問,認真嚴謹、孜孜不倦,成為眾望所歸的我國癲癇外科之父,他一生推動了我國癲癇外科的發(fā)展,建立起癲癇外科規(guī)范體系;他為人師,慈祥睿智,甘為人梯,直接教導或影響到了眾多的癲癇專業(yè)尤其是癲癇外科專業(yè)的醫(yī)生。他為我國的抗癲癇事業(yè)奮斗了一生。這些是譚教授留給我們的豐厚財富,無論在其生前還是故后,總是超越時代,澤被后世,深深地影響和教育我們。他待人誠懇、平易近人、仁愛寬厚、熱心助人,值得我們永遠敬仰和懷念。譚教授的功績與風范長存。愿譚啟富教授千古!我們永遠懷念您!

看本篇文章的人在健客購買了以下產品 更多>
有健康問題?醫(yī)生在線免費幫您解答!去提問>>
健客微信
健客藥房